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馈君殊礼（5/15）

解两位之急，姑娘要的是杀钢刀。”

两一凛，却见老垂眉咧嘴，仍是讷讷傻笑，一时难辨他是话中有话，还是胡说八道。符赤锦定了定神，指着一旁写有“玉匠刁研空”五字的布招，乜眸强笑：“老伯拿着算命先生的布招，莫非通看相？”

刁研空听得微怔：“看……看相？我不会啊。”又道：“姑娘，心里想什么，都映在脸上，便如石中藏玉，终非顽石，在方家眼中，那仍是块玉。你二皆非狠戾贪的子，一旦起了杀心，可比狠戾贪之显眼。老朽看见便说了，姑娘勿怪。”

符赤锦听不出浅，点微笑：“老伯忠告，家会放在心里。多谢老伯。”

沈素云忽然抬，伸手道：“老伯伯，我选这个。”她专注石上，对三的谈话充耳不闻，此刻才回过神，一比那獠牙似的嶙峋石笋，神极是认真。

刁研空点点。

“请夫明说，这石中之玉，该是什么模样？”

沈素云檀微张，霎时间竟有些踌躇，微带透明的指尖在石上轻轻抚摩，如绘形影，片刻才道：“我瞧制成玉如意……不，还是玉笏好了。”犹疑之色并未稍减，颦蛾蹙，沉吟不决。

符赤锦大感奇怪：“不是说“器用不如摆饰”？玉笏、玉如意还不算器物，都不知什么是器物啦。”果然沈素云又喃喃自语：“或雕一只玉云龙纹镇纸……”

刁研空道：“老朽明白啦，便如夫之意，开石一试。”

符赤锦只觉好笑：“到底是玉笏、如意，还是云龙镇纸？姑都没听出个准信儿来，你明白什么？”不欲久留，挽着沈素云笑道：“走罢，妹子。姐姐饿啦，咱们回城寻间分茶铺子，打打牙祭。”

三将行出鬼子镇，沈素云骤尔省起，回道：“老伯！我几时来与你相看？”

刁研空正取工具要碾玉，抬笑道：“缘来即至，夫自知。”不远处小贩一声冷笑，似杂几句粗。

“妹子勿忧。”符赤锦径拉着她的柔荑往前走，直将那郊道荒集抛在脑后，笑劝道：“三后我来取镯子扳指，再瞧瞧你的玉笏如意云龙镇好了没。”

沈素云噗哧一笑。

“说不定开了出来，仍是块哑石，里连一粒玉渣也无，哪来的玉笏如意云龙镇？”

符赤锦笑道：“妹子多厉害的眼！姑且蒙到一副手镯耳饰，你拣的自是档上最最值钱的玉籽，怎能是块哑石？”

那牙状石笋是木档上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