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矫矢腾空(3/15)

“好痛……好痛啊!”

孟庭殊僵直腰瞪大眼睛,只觉得身子似乎从菊处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搠如身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木橛,而是椽柱一类的巨物,直将她的下身捣得稀烂,什么也没剩下。

麻福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硬捅进少柔弱的小菊花里,“嘶——”

的一声仰一颤,陶然到:“娘的!真他妈够紧。”

乘着血润大耸着,伸手掰开两瓣细的雪,唧唧唧地悍然进出。

初时孟庭殊惨叫不止,每一捅都让尖叫哀鸣的程度不住攀升;末了似连叫唤的气力也耗尽,趴在地上大喘息,痛白了的小脸上涕泪横流,目焦涣散,十指痉挛般不住屈伸,嚓嚓刮地,忠实反馈着内的剧烈痛楚……

她勉强睁着模糊的泪眼,突然有种神魂出离的错觉,仿佛那个正在抽搐、哭喊着的并非自己,旁观那样的悲惨苦痛,令她不仅怃然,多少动了恻隐之心。

在她们眼中……在所有眼中,我就是这般模样么?散着金星的朦胧视界里其实能隐约辨出一双又一双的靴鞋,她并不真的知道有多少在看,不愿去想在她们或他们眼中,自己究竟还剩下什么。

就让那个畜生侵犯后庭好了。唾沫、汗渍,甚至是更恶心千百倍的东西,她都能一滴不剩地吞下去;无论遭遇什么样的对待,根本不失,将来都能讨回来!待解了“七鳞麻筋散”的药——麻福只觉得她中润滑,抽动益发畅快,想是肠分泌,令阳物出顺遂,大手一挥,“啪!”

上留下一枚殷虹掌印,笑道:“小婊子,大爷得你忒爽,连眼都湿了?真他妈贱格!”

取笑道:“没准是腹泻,你小心拔塞子啊。”

引来哄堂大笑。

麻福也不生气,笑道:“都别争啊,瞧瞧便知分晓。”

剥的一声从雪拔出阳物,只见鳖首般的巨大菇上黄黄赤赤,不知沾着什么,说是浆,却比唾沫稠厚许多。

孟庭殊内的肿胀感一空,后庭突然激灵灵地痛起来,宛若刀出,遇风刺裂。原本小巧秀气的菊,如今只余一个惨烈的血,皮微微翻开,如金创一般,令不忍卒睹。

麻福揪着她的发提起,捏开颔关,笑道:“孟代使,对不住,这回要滋味不好,可怪不得我,是你眼里的味儿。”

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胡拱一气,倒比前度折腾得更久。孟庭殊被呛得将欲断息,半昏半醒,满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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