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碧奴（7/8）
的身体像随波浮
的水
一样婉转轻舞。一串细碎的铃声从她挺翘的
尖响起，越来越快。忽然她身体一旋，长裙松开，白滑的下体仿佛从裙中脱出，一瞬间便
露出来，碧绿的舞裙萎谢在地。
碧
双腿修长白滑，光洁如玉，不等程宗扬看清，她就踮起脚尖，飞快地旋转起来，铃声突然变得密集，在她纤美的腰间同样系着一条珍珠链，上面悬着无数细小的银铃，伴随着她腰肢的动作，银铃同时上下跳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碧媚然瞟了程宗扬一眼，然后娇笑着两手抚在颈后，挺起胸，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双。那对浑圆的球每次跳动，挂在她尖的碧纱便松开一缕，束纱下的银铃便更响一分。她抖动越来越用力，悬在尖的碧纱也越来越松，最后轻烟一样飘落，露出两团白光光的硕。
碧的房又圆又大，仿佛不受地心引力一样高高耸翘起来。在她嫣红的
上，嵌着一个星状环，一支银色的钉从她穿过，下面悬着银铃。碧伸出指尖，捻住自己的，然后轻耸双。两团肥白的雪跳动着，充满迷
的弹
。
程宗扬正看得眼花缭
，一个灰扑扑的影忽然闯进来，笔直走到台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碧。他上挽的发髻篷篷的，手指被铁凿磨出厚厚的老茧，脸上没有一丝表
。
阁罗和那些鬼仆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有一个过去阻挡他。
这个来自六朝的石匠盯着碧看了半晌，忽然又转过，盯着那对姐妹花。
他的目光很集中，只偶然移动一下，有种近乎疯狂的专注，让程宗扬想起发疯的梵谷。
忽然那从席间抓起几个瓜果，飞快地吃了下去，然后走到角落里，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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