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赛门老人（2/13）

房子的地方落了下来。

尼斯踩着屋顶紧随其后，所以清楚地看到轻烟钻进一条夹弄里面。

阿德蒙特的房子造得很凌，所以有很多四面都被堵死的空隙，这条夹弄就在两座房子的中间，里面长着一棵粗大茂盛、顶如华盖的老树。

这确实是一个藏的好地方，没会想到这里能够住，而那巨大的树冠又如同房顶遮住外的视线。旁边住的那两户家十有八九被赛门老搞定，或是用催眠、或是用神暗示，让他们对他视而不见。

尼斯飞身跳了下去。

这个地方非常狭窄，而且阴暗湿，却收拾得很净，那棵大树下放着一个蒲编成的坐垫，赛门老就坐在上面。

尼斯惊诧地看着老。老虽然坐在那里，但是给他的感觉却仿佛不存在似的，广好象坐垫上只有虚幻的影像。

“您已经成功凝结了圣？”尼斯惊讶地问道。

赛门老并没有开，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不过他的声音直接出现在尼斯的意识之中。

“你来了，这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你将就一下吧。”

“没关系。”尼斯随手一指地上的一棵小，眨眼间那棵就迅速的窜了起来，变成一个新的垫。

“很不错，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不见，你已经成长到这样的地步，甚至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路，有你这样的学生是我最大的幸运。”老轻叹一声，他那似虚似幻的身影，隐约多了一丝喜悦的绪。

“您能告诉我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吗？”尼斯已经忘记此行的目的，此刻他一心希望能够得到指点。

当初刚刚认识赛门老的时候，他的想法只是要在十年里达到主教级的实力。

从伊比利斯回来之后，他对此已经不那么迫切，而此刻再一次见到赛门老，看到老已经进圣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正的目标应该是什么。

圣阶，踏足圣阶，进而追寻更高的境界。

对于其他来说，圣阶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但是对他来说，圣阶并不稀奇，他已经见过的就有两位，一个就是他意识之中的武者之魂，另外一个就是赛门老。

圣阶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每个的路都只能靠自己寻找，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的体会，这或许能够让你少走一些弯路。”老已经感觉到冥冥之中的天意，知道自己时无多，自然希望自己能够留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