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14）

，但五之家也紧。再加一张孩儿的嘴，要说也能过得去，但毕竟让衣大心里不平衡：白吃白喝的，谁家也不是养活白吃饭的。衣大开始不说，看秀儿没走的意思，就沉不住气了。待到衣占青憋的挺不住，又要她时，她就趁机向他发泄心中不满。衣占青就敷衍地说：

“等她找到活就好了……”边说着大手边在衣大的下身上摸。衣大啪一下子把他的手打开。

“找找找，找什么呀！都快两个月了，找着个了？”

“咳！你急啥！等过两天实在找不着，我就打发她回去还不行吗？”说着他的手又顺着衣大的大腿摸了进去，他想先用手挑起她的兴趣，这回衣大没再扒拉他，一动不动地让他用手摆弄，可鼓捣了半天也没见她有一点儿反应，那个地方还是涩涩的。衣占青心急火燎地用鼻子叹了一声，然后有点儿气急败坏地，朝那儿唾上一唾，又用手指模糊模糊，然后把他的身子压了上去。

秀儿已经察觉了婶婶的不满。她也知道工作是没什么希望了。但她不死心就这么不了了之，更不想返回乡下。可就这么白吃白喝地住着，的确不是个事儿，谁能心甘愿地养活一个闲哪！

没等到叔叔对婶婶承诺的“过两天”来到时，秀儿就以与先前不同的面貌出现了。她把一家五的脏衣服，都搜罗出来洗净了。把两个屋子和厨房收拾的净利索。红楼里做饭取暖要用木柈子引火烧煤，秀儿把木柈子劈出好几天的，又从楼外棚子里把煤、柈子捣动上来够两三天用的。等叔叔婶婶两子下班回来一看，家里变了个模样。衣占青直夸秀儿能。衣大嘴上没说啥，心里嘀咕：跟我装什么呀！可瞅着那洗了又凉了的一家的衣服，她不得不承认：这相不是好装的。这一大堆活儿下来，可是够一个不常的小姑娘的戗。这么多的活儿替她了，衣大心里还是很舒服的。只是在她挺着了一天活儿有些疲惫的身子，忙乎做晚饭时，心中升起了这样的念：要是替我把饭做了还差不多……可惜吃农村饭的，做出来那饭也不对味儿。衣大在厨房忙，秀儿又懂事儿地候在旁边帮她。衣大几次撵她进屋，说这不用你，秀儿也不走，即使没啥可帮的了，她仍然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一连七八天，秀儿天天这样在厨房候着。衣大家一进屋门就是厨房，从厨房分进两个屋。这天衣大下班一脚跨进来，就闻到了饭菜香，她正纳闷，只见秀儿扎着围裙迎上来：

“婶儿，今天我把饭做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