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6)

然,脸色阴阴的。陈仕就亲了一张楚,小着声说,别犯傻了,你陈姐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让你个够。

仕走后,张楚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回家?家里就他一个,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这刻心里很后悔觉得他应该约了小许。去同学朋友家?他不习惯突然打搅别。他顺着夫子庙的路往前面走,不知不觉上了文德桥。他倚在桥上,望着泮池里光怪陆离的水波,心里面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空虚感。

突然,他肩上被拍了一下。张楚回一看,竟是陈仕。他心里一阵高兴但又有些疑惑,立即拉住陈仕的手问,你不是说回家的?怎么还没走?陈仕上来搂住张楚,说,不放心你一个在这里,走了,又回来看看你。

张楚听了这话,眼里突然涌出了泪水。陈仕在他心中并没有位置,他每次和陈仕在一起,回去后总有些惭愧,甚至还生出一些落寞感,但陈仕却这样念着他,让他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他把手伸在陈仕的脸上揉揉,心想,以后要好好用心待她。陈仕搂了他一会儿,说,你回去吧,我必须走了。

仕要走时,张楚上去又抱了一下陈仕,还吻了她,然后推陈仕走,说自己再转一会儿就走。陈仕走后,张楚心里比刚才还要空寂。他走下文德桥,上钞库街,然后到石坝街往里走,走不了多远,就看到了一幢明代青砖板式小楼。张楚站在楼前,竟有些踌躇,他到这里什么?这是一座烟花窟,这是媚香楼,一代秦淮名李香君曾在这里住过,只是,昔红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风流繁华早已不复存在了,栏杆和廊檐,在依稀的灯光里,能看得出到处是风蚀雨锈的痕迹。男们曾把大把的钱在这里挥霍,金尽床,卖房卖地,只求得能和度过一个良辰美宵,为阳具买得一欢。张楚这样想着时,像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昨晚怎么就没有要了小许,让小许煎熬,让自己煎熬。什么体灵魂,体是活着的存在,灵魂是死后的存在。活着就要有体现。眼睛是用来看的,耳朵是用来听的,嘴是用来吃喝的,阳具就是用来的,它们都是体的一部分,不应该在对待上还有区别。既然要求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么阳具要更多的又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讲修行还把它与灵魂联系起来有何道理?怎么灵魂不与眼睛、鼻子、耳朵、嘴甚至门联系起来的?“亚当”坚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了,那一个男的从四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摔死了就更是大男了?张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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