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8）

也了。”

我喃喃道：“所以就问你定惊费？”

玲掩着嘴说：“程先生你很有趣，我完全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抬起来，问道：“我是问你多少钱？”

玲摇说：“都说不用钱，弄污了你的毛巾，是我抱歉才对。”

我莫名其妙，只有先收回支票，心想今次惨了，不自己开，即是要你说，可能两万都解决不了。

这时候我俩点的晚餐送来，玲像小孩子般拍掌大叫：“很可的样子，我不客气了。”

吃了一，玲感激说：“很好吃，在加拿大真的吃不到这样好的。”

我切了一块牛排，好奇问道：“你从加拿大回来的吗？”

玲点说：“才三个月，很久没有回香港了，觉得变化很大。”

我继续问：“是移民吗？”

玲脸上有点愁绪，说：“12岁妈妈再婚，嫁的是加拿大华侨，便一起搬过去住了。”

“哦。”我应了一声，不想究下去。那些什么再婚，单亲家庭，丧父丧母等可怜愕愕的事永远是拿钱的最佳借，如非必要，最好尽量不要提起。

可玲随即笑了一笑：“不过你也不要听我说妈妈再婚就很可怜的，新爸爸对我很好，又有新哥哥妹妹，比以前还要快乐。”

我不经意的点一点，这个叫玲的说话实在太过乎我意料，一时间不知怎样应对。

忽然玲掩着嘴说：“哎呀，我怎么在说这些事了，对不起。”

我吃着牛排，没好气说：“都说了不要说对不起。”

“知道！”玲伸伸舌说。

接着我俩也不多言，先行清理碟上晚餐，玲吃得津津有味，但亦仪态优美。我吃得比较快，吃完后默默欣赏着对面孩那美态，心中也有一阵说不出的愉快。

贵是贵一点，但跟晚餐，原来也不是那么没趣。

玲看到我牢牢盯着她，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是很失仪？”

我笑着摇，玲才放心地把余下牛排逐片放在小嘴，可能在意我的目光，动作比刚才更慢，咬嚼的动作亦十分优雅。我心想着：“真是很不错的娃儿，这样漂亮的小嘴只拿来吃牛排实在太费了，应该用作吃男的。”

晚餐完毕后，两抹过嘴吧，玲又问我：“昨天好像听你说是同行，你也是做程式设计的吗？”

我点点，玲续问：“是负责哪部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