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4/6）

太了解她，可能比她自己都还要了解。雯雯个本来就是个笑的开心孩，在这阵子之前，我可以说不曾看见一直忧郁不开心的她。

虽然她一直装生气，但最后她还是被我逗的露出笑容并笑出声音，并彷佛要将刚刚所有忍住的微笑都一次发出来般笑着。那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温馨的时刻，更觉得我似乎已经在她的笑声中寻得原谅。真的，真的……微笑具有无穷折服心的力量，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怀疑这点。

一起欢笑一阵子之后，我们又恢复安静。当时，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觉得很尴尬。她双眼应该是看着天花板的壁纸花纹，一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就只能帮她将额上的湿毛巾拿起来，然后放到身旁的水盆内，重新沾湿后再放到她额上。

就在这时候，出乎我预料外的，她竟然打沉默问我。刚开始，我告诉她我真的听不懂，她就转看着我，并且一直用微弱的声音跟我一遍遍说着。最后，我总算听懂她想跟我说什么，并让我的心再度感到难以言喻的痛苦……

“……哥哥……你为什么要那样……”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指的是那晚我对她做的事……

我没有回应她。毕竟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我不知道自己沉默多久，但我当时心里满满的被所有回忆与感所充塞。有快乐的感受，有痛苦的回忆，有渴望她体的欲望，有被欲望征服的恐惧……那阵子，我一直在痛苦中思考∶我到底的是她，或是她的体？

我还是没有答案，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保持沉静……

她一定是看我不打算回答，所以就又问我一次。但看着她凝视的双眼，我知道，我永远都无法抗拒她这样的神。柔和且坚定，彷佛能直视我内心处一样，永远没有任何秘密能隐藏的住。我一直想告诉她∶因为我你。但我又马上想到，我她，但我却又迷她，这岂不是天大的谎言？所以我还是只能对她说∶“……原谅哥哥好吗？哥哥不是真的想伤害你……只是……只是……”

然后，接着的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雯雯不再追问我，我也再度恢复沉默，只是单纯的帮她换毛巾。

不知经过多久，再加上当时时间也已经很晚，雯雯终于忍受不住的闭上眼睡去，我就将灯关掉，只留下小夜灯。

当时我决心要整晚看护生病的她，就一直让自己打起神，并持续帮她换毛巾。但最后，我还是受不了睡魔的来袭，就趴在她床沿迷迷糊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