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3/5）

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似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只是别开颜面，闭上双眼。

护士跟我说她在麻醉消退后的一个小时可能还会有点不舒服，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回到病房内，等待麻醉药完全消退这段时间，她依然一言不发，偶尔望着窗外，偶尔望着天花板，带着一丝哀愁，带着一丝悲哀，更多的是隐藏不住的遗憾。

“……哥……”

好不容易，雯雯总算对我开，我努力以笑容响应：“怎么了？”

“我觉得有点晕……”

“会很晕吗？我去找护士小姐。”

“……没关系。”

她慢慢从棉被内伸出手握着我的手，然后就没有再说话，闭上双眼等待麻醉药效退去。

如果我能聆听她内心处的声音，她会对我说什么？我恨你？或者因为我是她哥哥，所以还是只能沉默又顺从的接受我要她堕胎的选择？

看着她的脸庞，看着她这种样子，我的心终于彻底崩溃，忍不住握紧她温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

们常说男不哭，但我哭了……

有说过，对妹妹来说，哥哥就像夜空高挂的月亮，平时不会感觉到它，但偶尔抬望去便会让觉得心安的存在。

那我呢？对雯雯来说，我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存在？是只会找她要的男吗？或是狠心要她拿掉孩子的不负责任男？

我她，我是那么她，我想永远陪伴着她，永远有她在身旁；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孩，我不愿意伤害她，却还是带给她这样的折磨……

或许这样的本来就不应该继续，或许停止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更或许这一切已经太迟了。

我的模糊泪眼中，依然记得当时雯雯看着我，也随着我流出眼泪，带着比我更的伤悲轻声诉说：“……哥哥别哭……”

回家后，那几天我一直去外面买许多有营养的食物，诸如蔘之类，并到中药房取补身子的药，希望雯雯的身体能早点再度恢复健康。她要吃时，为了怕太烫，我还特地开电风扇稍微吹凉点。

忽然间让我想起两年多前雯雯第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帮她温热中药与吹凉。那时我还没发觉自己上雯雯，甚至不愿意正视内心对她的异样感觉。

我记得很清楚，她国中一年级刚学时，坐在我身旁陪我玩红白机的玛利兄弟，她是玩路易。我玩到一半，她忽然站起来然后慌跑到我房门外的厕所内，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