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7)

黑狱之灾舒依萍一脸茫然地听着主讼官叽哩瓜拉讲着印尼语,她一句也听不懂。

到印尼还不到三十个小时,她没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为杀犯被进行审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虽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发生的排华力案,但她认为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从机场下来,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宾馆的服务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华而对她抱有敌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顾虑。

但她从走进警察局报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认识到这是在印尼,在一个与香港完全不同的国家。

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蒙面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脑与灵活的身手终于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就是报警。但她当走进警察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都会说华语,当警察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衣服给她穿。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么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么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

舒依萍据理力争,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们不让她睡觉,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猛敲。

倔强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后,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獐目的男做了她的律师,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

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罪恶名成立,现判监二十五年,送厘监狱服刑”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

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厘监狱的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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