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和我的家人……(上)(1/7)
〔前言〕:不知是何原因,一向按时前来诊所作分析治疗的杨小青,从去年圣诞到今年农历新年这段时期,常常因故取消面谈。有时候预先说明、取消下次约定的见面,有时几天打电话到诊所讲下个面谈不能来,有几次是面谈当天早上,才临时通知我爽约;更有一回连临时通知都免了,
脆缺席、避不见面,害我久等不来。扰
工作
程事小,却造成我
绪上的波动。
由于彼此正式的关系是医生与病,对她经常取消排定的面谈、甚至爽约,我即使心中不爽,也不宜过度强烈表示。除非病
主动告诉缘由,心理医师大都不好追问太紧,顶多稍皱眉
以表不悦,而且马上要说:“不要紧、不要紧!”彷佛
怕得罪付钱的大爷、怕他们以后不来了似的。
但这家诊所也非省油的灯,服务费照收不说,更改约定的面谈时间,得另计手续费,而且不便宜;理由当然是这些看心理疾病的,大都是富裕家、所谓的“凯子”,不敲竹杠白不敲。结果肥了诊所,反倒苦了咱们专业医师,这就不在话下。
却说我与杨小青在医师/病以外的私下关系,及每周一例行面谈后的晚餐、夜游、和上床的享受,都因为她
程变动而改变,不再有规律了。但她仍然像以往一样,有时候晚上打电话到我住处谈天,讲色
对白、同时两
各自自慰,聊以弥补。幸好我们的“朋友”感
,在早已定位、彼此有共识,不容任意改变的“关系”下,还十分稳定;保持了我为她作心理分析的客观态度,也使得治疗效果不受到影响。
这回,就谈谈杨小青来我这儿“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和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因为如果再不进一步了解,老在浮面的行为层次上打转,不但无法针对她的
神困扰,协助她进行自我治疗,甚至还会一直看不见病因而无法作出诊断。
只是,我有种直觉:觉得杨小青本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焦虑,也不很积极为自己的快乐努力,反而是我这作医师的在旁为她着急!看来,一个
总要等到火烧眉
才忙着打水;发生了紧急事故,才知道
找救兵!……可是那时候,却往往为时已晚、来不及了。
好,我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吧!
期:公元2000年2月8
(星期一)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
: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杨小青今天来,暗红色外套底下穿的是件绣中国花鸟的紫红色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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