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上)(1/11)

期:公元2002年9月27(星期五)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杨小青(在台湾。信件连系,及9月28清晨的电话)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前言〕自从上次杨小青讲故事没讲完,突然挂断长途电话,然后不打回来;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令我充满迷惘、怅然,与忧惑织的心绪;期盼她再度来电告诉我当前况的殷切之俱增,几乎没有一天不想到她,至今已经超过三个月。

我明知这种心不是医师与病间应有的感觉,也很清楚自己这样每天思念一个远在天边的病,或者朋友也好、甚至“”也罢,不但没有任何益处,还会使我无法专注其它上诊所找我作心理咨询和治疗的病,而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表现。

但是从另外两个角度思考,却发现自己异乎寻常的挂记杨小青,并非没有道理:第一、她是我的长期病,虽然曾经中断治疗、后来再度恢复,而她现在只不过暂时留在台湾,不久终会回来,所以我不愿将她视为已经结案的病例,乃是基于个的医德,并且希望能够经由我的努力使她病好转,完全恢复正常。

第二、尽管诊所已经将杨小青从“客户”名单上除名,而且因为她积欠了可观的诊疗费用,屡次追讨都没有付清,被列为“拒绝往来户”,我不能再向诊所报请紧急电话咨询的“特别工资”,只好把历次与她晚间电话讨论看成朋友之间连络私的闲聊;然而,我们曾经有十分亲密的体关系,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即使算不上一对“侣”,至少可说是半个

基于医德信念、和对她抱持某种感,我才格外关切杨小青目前的病况、而对她念念不忘。这是我为自己作解释、勉强找理由的思维过程。虽然老实说,并没有必要。

因为三年来,杨小青独特的神韵、风度与气质;和既优雅、却感惑的身影已我的心田,彷佛蔓藤攀爬、缠绕着我的灵魂;我想甩都甩不掉,何况我根本不想!

然而,读完这几封杨小青由台湾写给强的信,我的极度担忧和无比牵挂,就不是笔墨能形容万千之一了!

的强:昨天我终于跟张杰仁大吵了一架。我讲他不应该在外面搞,让所有笑话他是冤大、金屋藏娇养那些其实都是只知道要钱的;他大发雷霆、刷我耳光,说我吞了豹子胆、竟敢找他麻烦!

我被他打哭了不甘心才数落他在床上根本不行,就是吃多少伟哥东西硬起来也只三寸丁大,天下除非是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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