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钻井(3/7)

景兴奋太过,需要平静一下。我不是第一次这种下流的事,第一次是在外婆家听大舅妈大舅做,其实那也不算偷听了。

那时我才六七岁,大舅刚结婚,外婆让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农村的木板隔断一点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里面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吵醒了,我感觉很奇怪,就一直听,那声音好像家里那只狗狗舔食面盆时发出的声响,夹杂着喘息声,这喘息声让我想起农夫们秋收时背着沉甸甸的稻谷爬坡上坎的声音,那么酣畅,那么疲累,却又那么喜悦。最后听到大舅妈说:“好热,把被子揭了吧?”

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噼啪”声暂时中止了,听见大舅打开打火机的东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噼啪”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大舅妈叫的声音,仿佛她很难受似的。那声音越来越快,大舅妈难受声音越来越大声,最后听见大舅很着急地说:“快了快了……”噼啪声随之越来越猛烈,大舅妈大叫着:“我要死了,要死了……”随着大舅一声低吼,一切突然安静了,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远处传来外婆的骂声:“鬼儿些,一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儿还要下地哩。”我摇了摇二舅说:“大舅妈死了呢?”二舅很不高兴小声地说:“乖乖睡觉!”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声音背后的故事,到外婆家见到大舅和大舅妈都有点不好意思。

搬进这里来两个月了,隔三差五地听到类似于在外婆家听到声音,心像有虫子在上面搔扒那样,有遏制不住的冲动在生长。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了,我轻轻地弯下身来,膝盖跪在地上把一只眼睛凑近“钻探二井”往下看,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纳闷都去哪儿了。我又把眼睛凑到“钻探一井”,看到床前那张太师椅上坐着房东的小寡,原来房东没有回来,只是小寡回来了。她正翘起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抽烟,她看起好像很不开心,使劲地抽进去又把烟圈吐出来,地上散落着很多烟蒂,屋里笼罩着浓浓的烟雾。我担心她锁紧的眉绽放开了,然后有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她今天穿一袭碎花轻薄裙子,戴着金色的耳环,烫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长发,圆圆的清秀的杏子脸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眉毛,中等个子,皮肤不是很白的那种,但是饱满圆润,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露了她的疲倦,这也许是因为她们长时间熬夜打麻将造成的。她似乎在等房东回来,其实我也期望房东回来,就算她做点什么也好,不要老是一个姿势坐着,看着她无聊地抽烟足足看了半小时左右,看她扔掉烟蒂又点上,我都想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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