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红马（2/7）

是要去上大学的，到了那边花花绿绿的城市，那里比我好看的孩子多哩，你还记得我？”

我说：“再也不会有比你更美了，我发誓。至少在我心里没有能超越你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说，我确定也没从谁那里听到过，我真的这样想，就真的这样说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这么甜，你没对别这样说过吧？”

我说：“没有。”

她说：“以后不准和别的孩做这种事，知道吗？你是我的。”

我说：“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换了：“不准你和她们说话。”

我说：“遵命。”

她晓得前仰后合，身子直打颤，她突然低下声来说：“在阁楼的屋子里你得我好爽……”我怎么就听到了这个“”字，大腿间就痒痒的。

我说：“是么？”

她说：“是啊，你就像牛，没天没地我这里，，我都快舒服死了，到现在还有点痒。”

我觉得她说话没边没着落的羞，我听着她这些话，不知怎么的自己胡思想起来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来，裤顶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那少的柳条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脑海里晃动。她就在我身边，她已经是成了我的，她也愿意做我的，夜色中模糊的美妙的身段，为什么般让馋涎欲滴？

我的手现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这里也不是，放那里也不是，心里闹腾着！我觉着胸里闷闷的，喉咙间燥得痛。

我喘着粗气，像只饿狼扑过去，她惊叫一声“啊！……什么……什么”，站起身来，我说“！”我爬起来，在田野里追逐着她，她转着圈儿跑，像条蛇那么溜手。我终于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过来，我手臂一紧，刚好被我抱在怀里了，身子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细腰和满圆部弯在苜蓿田里。她颤声说：“你这个坏蛋，还没歇多久，又来，你真的当自己是牛啊。”

她的散的发在我鼻子底下，散发着洗发露和皮的混杂着的香味，把我的鼻尖逗弄得痒酥酥的，不住地把往我胸膛里钻进来，我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她在从上到下解着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她胸前一团软软的上，那团像结实的面团，轻轻地揉捏着，在我手里变形扭曲，歪挤开去。我把她的裙子高高捞起来，把手掌从下面伸进了她的怀，，握着两只子捏。敏的子得像两只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