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山里的母女（3/14）

，张东和小玉纯顿时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她指手画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么，也没料到眼前这个让感觉温馨的竟然是个哑。

她比画了一阵，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没有一点防备陌生的那种警惕。这种感觉让很是舒服，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的家吧？”

陈德是那便宜外公的名字，一听微微的一楞马上点了点，放下了手里的盆子指了指屋边的板凳。小玉纯刚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了，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可一坐下又犯了难，她不会说话怎么流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么。

出乎意料，马上回屋拿来了一个本子和铅笔。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业和笔算的稿，已经发黄发明显年代很是久远了，而那铅笔只剩下小拇指般长短的一截，那老旧的款式城里的孩子几乎都没见过。

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别别扭扭的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的表达她的意思：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明显她也很困惑，小玉纯的穿着倒比较像是这一带的，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这山里的家。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来的关系，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始终带着柔笑的脸上难掩好奇的疑惑。

张东一听赶紧和她解释起来，说起自己的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讶的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不在了，怎么她的孩子还惦记着要回这大山里看一看。

她认的字不多，拿着铅笔写得慢，有的也写不出来。不过大概能看得懂这家的现状，两位老前两年去世了，那个差点当了张东爹的低能儿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时候有一次跑出去，等家找到的时候溺死了在池塘里。

她是更偏僻的山里那边的，当时张东的老娘跑路后，抱孙心切的陈家老求爷爷告的给低能的儿子讨了这一门媳，她家子近十个，在重男轻的家里不受待见，再加上是哑的原因就被半嫁半卖的送到了陈家换了微薄的聘礼，嫁给了那个只知道傻笑和流水的低能儿舅舅。

她小时候在家里就老是被欺负，嫁过来的时候刚十四岁，在这封建的山里这样的事很正常。逆来顺受的她小小年纪就成了陈家的媳，房夜流了一夜的泪，因为那个傻丈夫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跟那些欺负他的村里小孩玩了一夜。

在婆婆公公的怒意相下，最后她还是有了，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孩。陈